文/陈哲锋
弁言:“清官”与“贪官”其实很好区分。不用多说,很多人比我更清楚。人的眼睛是一面镜子,不单单照映出邪恶、奸宄,同样照出善良、好人。
如果依照辈分来辩分我对他的称呼,那我起码也要叫他做叔叔。我今年18岁,他38岁,比我大了整整20岁。但我从一开始就叫他华哥,这个称呼直至现在。他也没什么意见。
他是娄义华。我的伯乐,我的华哥。
《坎坷》这本书我花了四年时间。刚刚写出来的时候我试着找过不少出版社,可惜的是我被屡屡拒之门外。那些所谓的知识分子、主编没有一个同意看我稿子,基本上一开口就是要我出钱;还有的直接说我没名气、成不了气候。心中的惆怅不言而喻,椅子被我摔坏两张,接连的那三天我喝了四瓶酒。
家人不解的责骂;心中的痛不欲“声”的苦楚交织在一起,像一张网将我牢牢的困起。幸好我最终没有选择死。
那一晚,我哭泣着拨通了他的电话,我说我情愿去卖血也要出这本书,他笑了笑,说那倒不至于。我二话没说直接将我的稿子发了过去。
一个星期不到,他叫我去喝茶。他很随和,他说他会为我申请国家补助,并且不断的鼓励我、不断的和我说中国那些有名作家在没有出名的时候的生活。这是我碰倒过的第一个没有对我“摆架子”的主编,心中由衷的感慨良多,我记忆十分深刻。
后来的一个星期,我的作品拿到国家审核了。那几天我什么也没做。每天晚上我都睡不着。怔怔的坐在书桌旁,光抽烟,别的事情我统统不做。第八天黄昏,我刚好要打电话给他,他却打来了电话,大声的对我说审核通过了。那时的我的心情,可能是很多人这辈子都没法体会得到的。其间不止是喜悦,不止是激动。我咆哮、我跳舞、我心潮澎湃,却总不能完全诠释。
离签约只有两天了,家人很担心、怕我被骗,我把这个事实告诉了华哥,次日晚上九点,他到了镇上打电话给我。我二话没说骑着摩托车匆忙向集镇赶去。途中,我的泪夺眶而出。那天晚上他跟我的家人扯谈,直至凌晨他才回去。我确定这是真的,绝不掺假。我可以拿我的所有做保证。
签了合同,他又找了个获奖多次的编辑给我设计封面。好咯,现在封面也已发到我的电脑上边了。我非常感谢,但我不知如何去表达。或许最好的报答方式是继续创作出更好的作品;或许最好的方式是当我站在领奖台上大声的喊出他的名字;或许……。
我的最初的愿望已经了结。而今只想和他喝酒。我想喝醉,在经过了一些事情之后,我想去体会一下如梦初醒的感觉。
他是我的标杆,是我的华哥;他是我的竞争对手,是我的华哥。
我是一个不喜欢讲假话的人,尤其是对于这篇文章来说。也并非他帮过我我就这样说。他很随和,是个好人。人的眼睛之所以折射出光,这其间最大的目的就是为了让我们看清好和坏,或者看清好和坏之间的区别。
我看清了那些连尊重都不懂的所谓的知识分子、主编。其实我很想把那几家出版社公布出来。想想,他们或许又教会了我什么。起码他们让我更好的体会到了来之不易。
(作者简介:长篇小说《坎坷》作者 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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